“呸……臭丫头！你脾气倒是不小，知道我是谁吗，就敢打我。”
感觉到自己口涌奔涌而来的那种铁锈的味道，景炎忍不住搓了一口水，直接吐了出来。
一摊鲜血洒落在地上，让原本有些昏暗的土地变得有些黑褐。
景炎从小长到大，从然没有被女的打过。
现在竟然有人敢伸手打自己，这还是天下第一遭。
“嗯……”景炎刚刚把这句话骂出口，十分不客气的周沫儿就直接一脚踢了过来。
正中着他的腹部，有些吃疼的景炎闷哼出了声。
求助的目光朝着杨辰的方向看了过去，却发现他根本没有其他的动作。
不想再无故挨什么打的，他只能闭上自己的嘴。
“我现在这条路已经走到黑了，回不了头了，知道周清雅是怎么死的吗？”
周沫儿看着苦苦哀求着自己的周武，神色难得显露出来几丝无奈。
而站立在那里的周武，听着这些话，瞬间察觉到不对劲了。
心里急剧升腾着的不安将他整个人的心绪都笼罩着。
“若不是李长老帮忙毒死了她，恐怕你们现在还要站在她的那一边，知道吗，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当过一天的姐姐，虽然在你们的面前恭恭敬敬的，但只要我做错一件事，对我非打即骂，这么多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把她弄死。”
似乎是看到了周武的反应，周沫儿不愿意再给他喘息的机会。
没有一点保留，直接将所有的真相全部道了出来。
赵长老和周武两人忍着自己眼底的惊骇，相互对视观望了一眼，脸上显露出了难以言表的悲痛。
“不用担心，沫儿口中话的真实性，当初我出手帮他，就是因为看到了周清雅的所做所为，你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沫儿对你们的怨恨到底有多深？”
难得看到这两个人脸上流露出来一种特别悲切的情绪。
李长老忍耐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直接上前又添了一把火。
自己曾经遭遇过的事情，也会让面前的人再遭遇一次，只有看着他们痛苦，他的心里便才能畅快许多。
“……你……你……”
周武拼命回想着自己脑海中所能够想到的词语，可偏偏找不出来一个完整的形容词。
一个你字死死的哽在自己的喉咙当中，竟然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所有人杀无赦。”
站在原地陷入沉寂的李长老肆意的欣赏着面前人的悲痛，停顿了些许之后，毫不客气的对着自己后面的人吩咐着。
一瞬间，他带着出来的那些弟子拔剑扭头，转瞬之间，便将周沫儿刚刚围着他们的那几个弟子一应斩杀。
那喷洒而出还泛着热气的血迹洒落在了地上，浓重的血腥味儿弥漫在空气当中。
不一会儿，整片地都被红色渲染着。
站在那里得意洋洋的周沫儿还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就看见自己刚才发号施令的那些手下已经成了刀下亡魂。
一个个瞪大的眼睛满是不可置信的望着她的方向。
就好像让他们丧命的是她自己一样。
“李长老，为什么？”
无法忍受这种背叛感的周沫儿用着一种极其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李长老质问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