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这两个字是幻悯从嗓子眼里压出来的。
“可是……”
灵儿还想问，被幻悯一只手给抓住，他看着灵儿那双纯洁的眸子，红着脸憋出话来，“她，她不是痛，她是……”
幻悯想了半响，也不知道怎么来形容，让他对着这一个精灵般孩子怎么能说出口啊！
要是被帝君知晓他带着灵儿来看见了这种东西……他还是以死谢罪好了。
“可是为什么他们都没有穿衣服？”
幻悯脸发烫对着灵儿的种种逼问，又不得不好好和她说，可她自己问自己真会把自己给逼疯的，说：“这种事情等灵儿长大了就明白了……”
“可是灵儿已经长大了。”灵儿如今也很讨厌人家说她还是孩子。
幻悯突然想到一个人来，他换了个表情，严肃而认真，可还是让脸红破了不少的功，“这种事情一定是由帝君和你说，帝君能和你好好说清楚的。”
“爹爹？”
幻悯重重点了点头，他感觉帝君又救了他一命。
幻悯这边只顾着和灵儿说话，想给她找个合适的说法解释，没有听见身后的声音已经渐渐小了下去，然后消失不见。
又恢复了他们一路走来的宁静，一道阴影在幻悯身后透下来。
女儿抬起头。
幻悯拉着她，说道，“我们还是先走吧，不打扰人家了。”
他刚想拉着灵儿往前走，一步都还没挪动。
身后便传来刚刚那女子的声音，“哎，看都看了，现在还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