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灵儿，不相信……这个人便是……这个便是……灵儿……
灵儿望着他，她突然松了些力道，他能呼吸过来，不过呼吸变得急促，他想要更多的空气，他眼睛还一直看着灵儿。
“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灵儿将燕秦一提下来些，正好和他对视，“我现在想杀了你，将你碎尸万段，可是我不会杀你。”
燕秦一没有说话，眼睛盯着灵儿眼睛。
“你死了便什么都不知道了，你不知道那些痛苦，反而是一种解脱。”灵儿一松手，燕秦一狠狠摔在地上。
燕秦一没顾得及自己疼痛到几乎要散架的身子，他爬起身，伸手就要去抓灵儿，可是没有抓到，灵儿往前走了一步，他便扑了个空。
他看着灵儿往前走，他着急地说：“不要，不要走，不要走……”他许久没有说话，一说话感觉很是不适应，但是他还是急切地说道。
灵儿步子停了下来，她没有回头，她说了句话。
她说：“你知道我最后的一件事是什么吗？”
她问他。
燕秦一瞪大了眼睛，没有做声。
“我很后悔，后悔当时在蛇妖手下救了你。”
燕秦一身子狠狠一震，他看着灵儿远去的身影，他愣在原地，耳边只有那一句话。
我很后悔，后悔当时在蛇妖手下救了你。
很后悔救了你……
授莘看着呆滞的燕秦一，转身跟上。
她说我很后悔救你……
是她……这才是她，这次是那个自己念了数十年的人，这个便是她……一直都是她，她一直都在，一直都在，可是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