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燕盏凰如此登上那个位置，可是聚不了人心，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便是如此。
授莘也明白，他心中的焦急也慢慢消散了，他最近也不知道为何，可能是因为这些日子灵儿的异常他对什么事情都变得着急起来，就好像……有些十七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控制，自己如何也掌控不了的感觉，又或者是他越来越不知道灵儿在想什么，因为这些日子他几乎见不到她，就好像她已经不要了他。
灵儿见授莘的脸色变得平和了不少，她转身继续往前走，不过步子快了些。
授莘看她，也没有犹豫地跟上。
“那这个时候回天山做什么？我们就在俗世，有很多事情还容易些，回天山做什么？”授莘问道。
灵儿动了动唇，她唇色显白，“我不放心。”
她这句话说得极轻，轻得授莘都没有太听清，“什么？”
灵儿没有再说话，步子越来越快，授莘也只能跟上。
两人到天山的时候，授莘正想和灵儿说点什么，可是灵儿如今也没有心思听授莘说什么，连敷衍都懒得敷衍。
授莘讨了个没趣，想说的话也没能说出来，心里就是觉得灵儿行为奇怪得很。
天山下着雪，雪正大，雪地中又被垫上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就算不踩个实，都让人觉得软绵绵的。
“那我们明日何时再走？你之后如何想的，如何打算的可先与我说说，我可能到了俗世也不能常常跟着你，天朝那个东西也迟迟没有找到，我这……”授莘实在心里没个底，还是忍不住和灵儿说道，没说上两句，稍稍走前半步的灵儿步子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