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嗯了声，没有多说什么，三人跟在燕盏凰身后几步之远。
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得太远，授莘落在灵儿身后一步，望着她的背影，他发觉了点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有问，在灵儿对于燕盏凰，或者潋未身上，他算是最能看懂的，或许是他看得太久，又或许是看得多。
他从来不会帮灵儿在两人身上做什么决定，但有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他帮她做了决定，求着帝君放了她。
那次的决定他说不上来自己后来有没有后悔，可能看见灵儿奄奄一息的时候，他是后悔的。
子苏捏着灵儿的手，心里还琢磨着刚刚灵儿说过的话，他隐约有些察觉灵儿有些话没有说出来，她的担忧不会是那么平白无故，但是她现在没说，就相当于她也不打算说。
子苏抿了下嘴，紧了紧捏着灵儿的手。
“子苏哥哥，怎么了？”灵儿看了眼自己的手。
子苏笑着摇摇头，“若这次事情完了以后，有点事情子苏哥哥想找灵儿帮帮忙，行吗？”
灵儿点点头，“可以，什么事情？”
“等这件事情解决了我再与你细说。”子苏现在没说。
“嗯。”灵儿点点头，看了子苏一眼，他很少这样吊着人胃口，而且他说话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不由得绷紧。
子苏见灵儿看着自己，他冲她笑笑，笑起来脸上紧张的表情都没有放松下来。
灵儿先压下心中的疑惑，跟着燕盏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