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张着嘴,心里顿时砸下两个字,完了。
脚下涌上来的热量极快袭来,靠近,本来这么热,却让她后背突生着了一层寒意,她手一松,已经顾不得是不是长鞭突然松懈,处于活下去的本能,她看不到,手竟往岩壁上一抓。
滋拉拉的声音,她咬着牙,涌上来的热量就能让她感觉岩浆上升的速度有多快,她尾巴也往上的岩壁一搭,又是那滋拉拉的声音,那疼差点让她昏死过去,她身子一翻,疼痛让她汗水像是落下来的雨水一样,她又往上跃,刚跃上,岩浆就淹没了刚刚的地方,她一抬头,头上的是一把器,她手往上一抓,身子被带了上去,她手接着器的力往上翻,岩浆仅仅慢她一步,她身子在往上的时候,岩浆舔到了她的脚,她忍着昏过去的痛,手握住了自己插到的那把器上,蜷着腿,岩浆不再上来,她吊在空中,大口大口喘着气,这疼痛几乎消耗了她所有地力气。
灵儿仰头看着器上缠着的长鞭,长鞭还纹丝不动的缠在上,只是被原来缠上的圈数少了半圈,她苦笑。
她看着自己的脚,只看见血糊糊的一片,疼得她都不敢动,脚上的血滴到岩浆里。
太着急了。
太着急了点!
灵儿在空中倚着这个姿势吊了会,飞身往上去。
一到岩边上,她直接躺在了地上,成大字,尾巴在两边散开,尾巴上原来柔和的毛已经焦了一半,还能看见尾巴上的血肉。
她望着天,苦笑不止。
过了会儿,她举起手,原来手掌上已经快要愈合的伤口,此时看上去真是惨不忍睹,血腥,她甚至觉得自己还能在血肉中看见自己手掌上的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