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变成了这样？”柯甯打量了一番鬼童子，“和那时候真的还是一点逗没有变。”
灵儿听见柯甯这样数，偏头看了眼鬼童子，正对上鬼童子看自己的目光，她笑了声。
从冰窖走出来，鬼童子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灵儿，他还是没相信灵儿此时出现在他眼前，仿佛灵儿是不可能这样出现在自己面前。
的确不可能，那日在梦中，她什么都忘了，她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只有等着死去，他从未想过她还会来找她，现在这样，和他说，她想要的东西。
若是她现在能动，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忍不住发颤，她是不是……可以不用等死了。
“你房间是哪间？”灵儿问道。
鬼童子被灵儿的声音拉回神，他往前看了眼，摇摇头，他一直都没有住所，不是别人不给，是他不要，他不想像平常人那样住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他有时候累了，就在草丛里，活着在石凳上休息。
灵儿看了就近的一个房间，走过去，几个人走了屋。
灵儿把鬼童子放到屋内的床上烫着，鬼童子躺在床上，眼睛还跟随着灵儿，他眼神中那种把灵儿当做救命的神丹妙药丝毫不掩饰，却还没看见灵儿要做什么，一个人就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看着眼前的人。
那个曾经毁了整个俗世的“兽”。
授莘看着鬼童子，手垂在两边在空中划动了下。
“授莘。”灵儿唤了他一声。
授莘眼中的杀意骤然消失，他回头看着灵儿，发现灵儿并没有看他，她提着茶壶倒水，似乎只是随口一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