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灵儿区回答，或者潋未去感知她的想法，她僵硬甚至发抖的身子都已经说明了一切。
潋未抱着她，往殿外走去。
灵儿不知自己被带去了哪，她不敢抬头，也不敢去看自己身在何地，她只感觉到丝丝的凉意，不过不及身边人的温度。
精灵在前飞来飞去，好奇却又不敢大胆去看，只是在前飞舞时动作慢了不少。
潋未看着远处，没有说话，夜里的沉静让他这几日也有些浮躁的心平静了下来。
灵儿被迫被潋未拥在怀里，脑袋靠在他身上，她还是闻到了那股好闻的味道，和耳边传来心跳的声音，她忍不住抬了抬头看过去。
不知何处洒下来的光亮落到他脸上，比起闭眼熟睡时的脸庞，他此时脸庞显得格外的柔和，目光不晓得落到什么地方，有些深远，像是清溪中一颗宝石一般，让人想去抓可是抓不着。
光亮印着他的皮肤，仿佛整个人随时都会在眼前消失。
极美，极缥缈。
灵儿忍不住叫了声。
声音打扰了潋未所有的思绪。
他垂下头看着，灵儿又缩了缩自己的脖子，可是没有移开眼。
她没有再出声，他也没有说话。
精灵在前，似乎在舞蹈，扇动的翅膀挥舞地更加缓慢。
潋未这时露出一抹笑，笑不似笑，里面有太多让灵儿觉得害怕可又舍不得移开眼的东西。
他低下头用脸去贴了贴她，声音像是从远处传来，有说不明的低沉，他说：“就算忘了我，也不要怕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