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授莘鼓着腮帮子，看灵儿一脸惊奇，有种找到同道中人的好奇，心里一阵子火，“这些东西只能看见轮回转世的人，自然看不见我。”
“那你是什么？”
授莘一愣，没想到她接着就是问这个问题，她好像很少问过他是什么，或者为什么他会一直跟在她身边这一类的问题。
授莘望入灵儿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眸中，他第一次见她，他便觉得再没有哪个人有她的眼神这般纯粹，就算太受伤的时候，她看人的时候也好像直接看进人心底。
以前是，现在……依然没有变。
灵儿望着授莘。
授莘唇嗫嚅了两下，避开她的视线，“你自己去发现，我才不会告诉你。”
他也从上面跳下来。
灵儿看着授莘往前的背影，忍不住笑了笑，跟了上去，“但是我应该有转世才对，为什么没人看见？”
“不知道！”授莘实在是不想听灵儿说这些。
“不过我记得当时妖王大伯说了一句话。”灵儿笑吟吟地说，“我觉得很有可能。”
授莘听着奇怪，心里万般告诫自己不要被这个人的心思带走，但是他控制不了自己。
“他说了什么？”
“他说……”灵儿拖长的声音，观察着授莘的表情，她一笑，“不告诉你。”
她加快步子往前走。
“你！”授莘瞪着她，有气也发不出。
灵儿顺着不宽阔却很长的冥道走，路上还能见到目光呆滞的魂魄，幽暗见不到底的一条路，这么长一条路，足够让人走完就已经玩却一切。
她记得当时妖王说，会不会从未踏入过轮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