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没看一眼，往前走着，左副将在后面一步跟着。
燕秦一和燕荌帘都落后于一尺之远的地方，燕秦一的视线死死钉在前面的人的背影上，只是眼神，他仿佛就要将人生生刨碎了般。
五个人从御书房离开，没宫人跟着，就这样远离了御书房，走到了一个宫苑。
宫苑环境优美，宫人也不是那么多，没有阳光，树荫下却像是有阳光透下来，落到了人身上，一半在暗一半在明。
燕荌帘走在后面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子苏还在，她不想……
燕荌帘视线又不自觉地落在了两人相握的手上，她只想……只想将那两只手给生生扯开。
燕荌帘心里这样想着，往前疾走了两步，第二步还没有完全踩实，身旁一个人比她动作还要快，让她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
过去的人一下冲到了灵儿面前，挡住了她前进的路。
燕荌帘看着挡路的人，她不奇怪燕秦一会出手，或者她就是在等着他动手，她皇兄想做什么，就算没有对她明说，她也不傻，自然清楚。
天照帝没有和燕秦一说一句今日灵儿要来的事情，他要得就是燕秦一的惊讶，和惊讶过后的恨意。
就比如……
现在这样。
燕秦一瞪着灵儿，灵儿微微仰着头，光亮刚好从树荫上打在她眼睛上，眸中的光亮似乎要比透下来的光亮还要明亮两分。
“小哥哥，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