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他的，是顾兮辞越发止不住的低泣声，那哭声如同一把刀，一刀一刀，狠狠剜隔在他的心上。
陆聿臻下意识地拥进她，微微闭了闭眼。
“兮兮，到底是那五年太漫长，还是我曾经对你太残忍。以至于现在，我的身边多个女人出来，你就会下意识地觉得，我不要你了？”
他愤怒，更觉得心疼，不由得扣住她的下巴，附身看着她的眼，哑声说道。
“我改变不了过去发生的事情，茵茵更是个意外。”
“所以，我无法决定她的生身母亲。但我这辈子唯一仅有的陆太太，只有你。”
......
顾兮辞再度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睁开眼的一瞬间，外头刺眼的光线，让她下意识地抬了抬手，身上各处，尤其是腿心处，顿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嘶......”
听到声音，正盘腿坐在落地窗前敲打电脑的陆聿臻立刻回头，起身走了过来。
“醒了？”
他只随意穿了件黑色浴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行走间，坦露在外的胸膛上，还残留着不少她昨晚留下的抓痕。
顾兮辞脸颊微热，下意识地撇开头。
下一秒，整个人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他探手摸来，唇贴在她耳边低声问道，“睡得好吗？还疼吗？”
顾兮辞身体一紧，一把伸手抓住了他试图胡乱作祟的手，脸上如同红霞在飞。
“你别闹了。”
昨晚，两个人开始有多愤怒，最后就有多疯狂。以至于到了最后，连顾兮辞自己都分不清楚，两个人的身体，到底谁是谁的。
知道她害羞，陆聿臻也不再逗她，低头亲了亲她的耳垂，伸手抬了抬她的下巴。
“傻兮兮，你是不是有些太后知后觉了？看看这是哪儿？”
顾兮辞愣愣地抬头。
视线所及之处，正是落地窗的下方的花园方向。虽是初秋，但花园里依然争奇斗艳。
顾兮辞一怔。
下一秒，她一把挣开陆聿臻的手，赤脚奔到落地窗前，像个孩子似的扒着窗户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