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y公司突然和我们合作，是你的意思？”古月看向凌清远，眼睛里面满是质疑。
凌清远倒也不遮掩，点了点头，说道：“确实是这样。”
古月自嘲的笑笑。
看来自己那天的怀疑没错，y公司说有产品质量问题，确实是出自凌清远的示意。
那天，她本来就是想质问凌清远，没想到却被凌清远一条项链打发了。
“所以，你授意陈垚，说我们产品有质量问题，是吗？”
古月实在是不想说出这句话，因为她害怕凌清远会承认。
虽然，比起凌清远的l集团，她的小公司不算什么。
可是她把这个公司当成了唯一的精神寄托。
“不是，这不是我的本意。”
古月显然没有想到凌清远会直接否认。
她本来已经做好了凌清远点头的准备了，但是凌清远却直接否认，让古月心里面有一些惊讶。
“不是你的本意？”古月有些不能理解凌清远的本意一词是什么意思。
凌清远点了点头，接着说道：“当我知道，你为了一个亿特意开了一家公司的时候，我确实是有过让你破产的想法。但是，看到这个公司对你这么重要，我又舍不得看到你难过。我让陈垚和你们合作，让他刻意给你们制造一点困难，是想看看在你心里面，这个公司的地位。”
听着凌清远这番话，又抬头看了看凌清远无辜的眼神，古月怎么想都觉得凌清远在敷衍自己。
但是凌清远耿直的话语，又让古月一时间找不到反驳的点。
看着凌清远认真的样子，古月觉得自己哭笑不得，没想到凌清远竟然会承认想给自己下绊子，但是又否认让陈垚做这件事情。
看着沉默的古月，凌清远勾了勾嘴角，最近和程云川新学的装无辜大法果然有效。
“好吧。”古月没有说话，低下头继续看自己手头上的文件。
“为什么不再去查一查监控呢？”凌清远看着古月为难的表情，开口说道。
古月眼前一亮，但是突然又垂头丧气起来：“虽然是我们的工厂，但是我们现在没有充裕的时间去查监控了。网络上的舆论风波必须要马上处理，如你所见，我们这些人都忙得焦头烂额，人仰马翻。”
凌清远轻轻笑了笑，声音低沉，“既然这样，为什么不问问我呢？”
一听到这话，古月猛地抬起头，视线对上了凌清远。
男人眼眸深邃幽远，古月觉得自己似乎陷入了星辰大海，像是迷路的人突然找到了依靠。
“我已经帮你找到了那个人，只要你想看，我随时可以给你。”凌清远又补充道。
古月有些害怕，如果知道是林溪，她怕自己会接受不了。
但是知道这样怀疑自己的合作伙伴不对，古月也别无选择。
上一世的自己没有安全感，这一世也未必能完全信任别人。
“可以告诉我……是谁吗？”古月小心翼翼的问道，。
凌清远干脆的回答道：“古明雪。”
一听到这个名字，古月突然放松了下来，幸好……幸好不是林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