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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福细想了一下，这道光晕确实都是在林谦他们的【牤牛吼】发出之后才出现，针对被震晕的蝙蝠加以回复，一直到最后超出了回复的范围。
“接收你们发出的攻击？”
沈福将飞梭交给林谦驾驭，自己向后站了几步，凝神回忆刚才被围困的情形。
渐渐地，那光晕从产生到消亡的每个时刻在他眼前次第呈现，产生、延展、压制、消亡，每一个步骤都如此清晰，将其中的奥秘一点点的剥开展示给他。
“我明白了。”沈福低语，微笑抬头。
灵儿在身后将脑袋凑到沈福身侧，睁大圆溜溜的眼睛问：“公子，明白什么了？”
“不管哪种的波动，本质上都是一样的，就是表现的形势有些不同。
那只蝙蝠发出的波动，能够根据外界的情况改变频率和幅度，你跟林师兄的【牤牛吼】也应该不断变化，不要被法诀束缚住，可以尝试改变灵元运转速度，神识灌注的多寡形成多种多样的攻击方式。
也只有这样，才算是掌握了【牤牛吼】的精髓，太单一的变化很容易被人抵挡，其中涉及到的每一个方面都会影响武技的威力。”
灵儿听得似懂非懂，眯着眼睛想了好长一会，忍不住问道：“公子，那我怎么改变呢？”
沈福伸手捏了捏她鼻尖，笑道：“你啊，先尝试改变融合进去的神识多少吧。”
说完后他透过后面的观察口看了下刚才远离的蝙蝠，见它们已经不再紧紧尾随，也懒得再费功夫，对林谦说道：“林师兄，我们加快速度去喀泽城，现在大陆乱得有些快啊。”
林谦答应一声，驾驭飞梭加快速度直奔喀泽城，这种局面下，实力的提升才是能活下去的最有效的途径。
三人花了两天多的时间终究来到喀泽城外，路上又遇到不少劫掠的修士，以三人的实力倒是没费多少手脚就全部解决掉，只是这大陆的形势是越来越混乱了。
可惜三人到了这边以后，才想起来【通虚秘境】的入口已经关闭，现在已经失去了进入其中的可能。
“公子，这怎么办？”
灵儿苦着脸，眼中水雾氤氲，急得就要哭出来的样子。
沈福也有些郁闷，本来打算好好的，最关键的一点倒是给忽略了，耗费了几天的功夫来到喀泽城，那只有继续寻找异样气息来修炼【混沌造化诀】了。
“既然无法进【通虚秘境】了，那我们就去于岳师兄那里看看，来这边一次也去打个招呼。”
沈福苦笑一阵后，拿定主意，反正现在除了吸纳不同气息，那就是想办法推进【法诀解析】技能的进度，来时遇到的那些蝙蝠倒是让他捕捉到一丝进展的机会，说不定在这边再有机缘，可以将技能推进到第三段也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林谦当然没有意见，他随着沈福出来，并没有什么明确的目的地，当然沈福说去哪就去哪。
灵儿更无所谓，只要在公子身边，去哪都好，她现在唯一发愁的就是时间不够用，公子还多需要去提高的能力都没法去做。
三人进入喀泽城中，找到上次来过的天绝刀派在喀泽城的分部，到了门口却觉得分部的院落外气氛有些紧张，门口的守卫站得笔直，神情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