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兵回答。
夜零看着赤月将军走出去的身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里是军部吗？”
“是的。”黎老给了她肯定的答案，“你在这里好好休养便是，你是我的学生，又救过赤月的命，帝帅不会难为你的。”
“帝帅？”
“就是军部的统治者。”
“嗯。”
夜零的外表，看不出来任何变化。
整个人也看不出来一点悲痛之意，行为举止，也跟往常一样。
这让黎老有些怀疑，君墨炎是不是没死。
“零儿，你老实跟老师说，君墨炎……”
“老师，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夜零忽地开口，脸上的恭谨和微笑没有任何反常。
黎老有很多话想说，可考虑到夜零的情绪，还是离开了。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夜零微扬的脸颊上忽然滑下两行无息的清泪。
那双向来充满亮光的眼睛此时空洞洞的，没有任何情绪。
这样的夜零，让人莫名觉得心酸。
小飞龙眼泪哗啦哗啦的落下来，扑到夜零身上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
“怎么了？”夜零变得很温柔。
“主人，大魔王他，走了。”小飞龙哽咽着。
简单的几个字，让夜零眼泪决堤，可她嘴角的笑容，却愈发的灿烂。
小飞龙挨着她的脸：“不想笑就不要笑了，大魔王他，会难过的。”
“龙龙。”
“我在。”
“我想他了。”夜零的声音很轻。
小飞龙抿唇不语，鼻子哭得红彤彤的。
明明才过了几秒钟，夜零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胸口的钻心的疼痛让她呼吸都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