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赵学礼，你认识他吧？”
姜娅娅笑着问，目光一直盯着杨天，就像眼镜蛇盯着猎物。
“认识，怎么不认识？！”杨天笑了：“电视新闻上常看到的嘛……”
姜娅娅眯起眼睛：“就是电视新闻上看到而已？”
杨天一愣，暗忖，尼玛呀，这问得很犀利呀，估计自己肯定是被对方调查了，妈的，该死的赵学礼，居然敢阴我！！
“不是不是……我在我女朋友家里也见过他……不过，我一个小屁孩家家的，也跟他说不上话……”杨天耸耸肩，摊摊手说。
“哦？你女朋友是聂家千金吧？她好像人不在南都，对了，她现在还好么？”姜娅娅随意道。
杨天蹙起眉头，果然如此，这家伙还真的调查过他！！
“还好，她现在在瑞典旅行呢……对了，警察姐姐……是不是赵学礼说我坏话了？你要核实什么情况啊？”
杨天跟对方绕了一个大圈子，终于忍不住切入主题。
没想到对方避而不答，反问：“赵学礼说你坏话？你为什么会觉得他要说你坏话呀？难道你跟他关系不好？还是得罪过他？”
一提起这个，杨天立马一本正经说：“起止是我跟他关系不好？聂叔叔一家跟他关系都差到极点……警察姐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吧？赵学礼的儿子赵翼以前就给我女朋友下过药，还把她带去了酒店，幸好被我阻止了，否则我女朋友都让他给玷污了……后来，他儿子出了事住院，好像听说腿废掉了，赵学礼就觉得是聂家害的，甚至觉得是我害的，所以他对我是恨之入骨……”
杨天看对方听得入神，立马添油加醋说：“警察姐姐，你不知道，这个赵学礼简直坏透了……他一直怂恿他儿子赵翼去追我女朋友，想着把聂家的家产都当成女儿的陪嫁……只可惜，赵翼就是个扶不上墙的阿斗，无霜最讨厌就是这种人……所以，赵家想要联姻聂家的计划被迫停止……赵学礼看觊觎聂家家产无望，就利用职务之便四处打压聂家的集团公司……几乎就把聂叔叔的公司迫害得破产……可以说，他们父子俩都是大大的坏人……”
杨天噼里啪啦说得十分流利，而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塑造成正义的一方，赵学礼，甚至是他的儿子赵翼都被他说成了超级大反派。
末了，杨天终于总结般献殷勤道：“所以警察姐姐，如果赵学礼说了我什么坏话，你可千万别信呀……”
“哦？”
姜娅娅蹙起眉头，再次盯着杨天稚嫩的脸以及他滴溜溜转乱的眼珠子，看得杨天心里直发毛。
“难道我太心急了？最后那句话好像有点画蛇添足……不应该说……麻麻的，自己还是太嫩呀……”
杨天看到姜娅娅警官对他的戒备，立刻就知道自己说了最后那句话已经适得其反。
他尴尬一笑，呵呵呵地挠挠后脑勺掩饰。
“杨天……实话告诉你……赵学礼确实说了你一些坏话……”
姜警官眼神一凛，煞有介事又有些试探性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