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人类，放开本王，你这个低级的生命体，别用你的手触碰本王！”
方强耳边响起一个愤怒至极的声音，显然是手上面具传来的。
他没有理会，将影君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遍，然而并没有什么收获，这时候，包括其它地方赶来的序列者们，包括白晓等人都走了过来，特勤组这些人似乎还没缓过劲来，有几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地上，显然是之前被袭击的人。
“你好，我叫白晓，是楠市巡游使，请问先生你是……”
白晓主动招呼，语气恭敬，她紧紧盯着方强，想侧写方强这个人，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无缘无故的窥视别人，太得罪人，若是把方强惹怒了，他们恐怕吃不了兜着走。
“嗯，你们好。”
方强忽视了对方想让自己介绍一下自己的意思，抬手拿着影君面具，像扇子一样扇着风，问道，“这是什么东西？你们应该知道吧？！”
林森看向白晓，魔都的序列者都是皱眉。
白晓只得苦笑一声，“抱歉，这是监察院的机密，我只能告诉你，这是一个模因源头，多的不能说。”
模因源头？
方强一愣，他还从来没见过模因源头，不过却也听说过。
那是第一个模因，是传播的源头，有些时候，解决一个模因传播事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先找到源头，解决了源头，其它的就事半功倍了。
同时，方强心里也琢磨开了，这样的东西可是好东西。
“这位，请问怎么称呼？”白晓不能动用能力，只好言语上进行试探，“我记得，我们昨天晚上好像见过面吧。”
“嗯，没错，是见过面。”没有丝毫遮掩的意思，方强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那这么说，昨天晚上那个愤怒模因病毒感染者，也是你解决的了？”
白晓继续试探，这一个问题问出，心脏“怦怦”直跳。
别误会，这可不是“糟糕，心动的感觉”。
“没错，也是我。”
方强继续点头。
见到对方承认，白晓心里掀起滔天骇浪。
他承认了！
没错了！
这样说来，他就是传闻中楠市的那一只幽灵，我竟然抓住他了。
记录在档案中的那只幽灵，原来真是一个人，而不是什么模因现象，瞬间，她想到了很多东西。
极度震惊之后便是狂喜，哪怕是淡然性子的白晓也忍不住表露了出来。
“你笑什么？”方强纳闷，说着说着突然就笑了起来，莫名其妙。
“没，这么说，阁下就是楠市的幽灵？”
白晓忍不住直接问了出来，盯着方强仔仔细细的打量着，那目光，仿佛要将方强整个人都透视一遍，看看眼前这人到底有什么秘密，竟然十二年来都让监察院找不到丝毫痕迹。
等等，十二年。
眼前的方强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那岂不是方强十岁左右就已经出现在监察院的视野当中。
想起档案中关于幽灵的种种事迹，她有些不可置信，这人这么年轻，为什么会这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