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我依次数过去，整整有三十七条，“啊，老贝头儿，数这玩意还不简单，三十七条吧！”
“那便对了，这便是说我一共伺候过三十七位姐妹！”
“靠，什么玩意，三十七人？”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
“哈哈，三十七便是我的女人缘，不过你也无需震惊，我年纪大，自然机会就多了。你要是在姜炎活上五六十岁，没准也能超越于我。”
“哈哈，这个，这个我可不敢跟你老人家比。”我抿了一口酒，瞅着贝宁像橘子皮一样褶皱，有些微红的脸，“那你是啥时候发现自己有女人缘儿的？”
“哈哈，那可久远了，有正经的，也有不正经的。”
“这是啥话，咋还分正经的跟不正经的？”
“哈哈，先说不正经的吧，那时我才是六七岁的孩子，大人出去田猎，我一人守家，识年、柔桑来找我玩耍。她俩都比我大两三岁，所以懂事比我多，自然就成了。”
“就这么就成了？哈哈，老贝，你中啊！那么点儿，就开始了，而且一次还跟两个妞儿在一起，你真是可以啊？”我讥诮着望着正兴奋着抿酒的贝宁，同时也想起了幼时一起跟李萍玩过家家。
“那还用说，自那以后，这个游戏就不断发生，跟部落里的很多小姐妹都有，但那时还小，我没有记录下来。”
“哈哈，老贝，你真中啊，我真是服了，那时候你一定在小女孩那口碑特别好吧？”
“那倒不是，不过女娃子都爱跟我玩耍！”
“哈哈，主要是你活儿好啊！”我说笑着举了举酒碗，老贝白话的我来了兴趣，“老贝，你这老家伙真可以，那你正经的是啥时候？”
“那时吧，还是我参加社会成人礼之前，我十五岁，狩猎时被狼追，智域救了我，把我偷偷地带到了圆房，好在姜炎一直对男女之事不甚严苛。”
“啊？十五岁啊，你说那个叫智域的姐妹多大？”
“那年智域四十三岁。”
“啊？四十多啦？那时候，你毛都没长全呢吧？哈哈，能中吗？”
“混小子，拿我寻开心！”贝宁冷哼了一声，但没真生气，接着说道，“那时老子的毛倒是长全了，但因害怕，直接泄了气！”
“哈哈，你这老小子，也有这糗事！”
“那晚我就住在了智域的圆房，躺了一小会儿，就跟野兽似的来了劲儿……”
“你继续说，继续说，后来咋了。”我直接被贝老头说的来了兴趣。
“那天后我就住在了智域的圆房，我也真正成了男人，不过第六天头上，智域外出打猎遇到了黑熊，智域只剩下的半个身子被抬了回来。我搂着她半个身子一直哭，但纵使我哭死她也不会再回来，我现在还记得她的血，她沾在我身上的血，她那可怕的半个身子，但我当时并不怕，只是抱着那个身子，哭了大半天……”贝宁说着，又想起了年少时的伤心往事，眼里泛起了泪花。
我不好打扰老人家，只是端起酒碗跟他碰了一下，贝宁也大口的将半碗酒都灌进了肚子。
“哎，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过了很久，贝宁才恢复了平静，淡淡地说道，“我这把年纪啊，活得太久，记得事，想的人也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