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声音，不大。
却字字清晰，传出很远。
“飞凤，你跟本王之间是怎么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无须把责任推到别人身上。
你敢对天发誓，你今日说的字字句句，都是真的吗？
用你自己跟你孩子，还有你死去的爹娘发誓！
你敢对大家说清楚，你的孩子，你的侧妃身份是怎么得来的吗？”
萧离字字狠戾。
飞凤忽然狂笑几声：“王爷，您真的要逼飞凤去死吗？好，既然你们不让我痛快，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大不了鱼死破，我飞凤今日成全你们就是！
林墨蘅我成全你，成全你跟你的‘奸生子！’”
后面三个字，她说的声音极轻，但足够站在学堂门口的人，都听见。
一直没有表情的林墨蘅，再听见这三个字之后，陡然眸光一句：“飞凤，谁的孩子是奸生子，谁心里有数！你不要脸不打紧，你儿子的脸，你也不要了吗？”
萧离听的眼睛赤红，额头青筋直冒。
侮辱他的阿蘅不算，还要侮辱他的孩子！
大步过去，一把揪着她的衣襟，将她拎起来，大手紧掐住她的脖子：“好，既然你想死，那本王今日就成全你！反正死在本王手上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这一个！
本王真是悔不当初，为何当初要为了顾及你的名声，念师徒之情。违背自己的心意，娶你这个有了野种的女人！”
她既然什么都不顾了。
那他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何况就算是为了阿蘅跟孩子们的名声。
“当年，你处心积虑的拆散我跟阿蘅，如今又不知感恩，倒打一耙，损坏阿蘅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