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砚沉着嗓音，“记得你在岩洞里说的那番话吗？”
顾未眠此刻脑子一片空白，哪里还想得起来？
“我说什么了？”
“你说，再怎么样，你的身体也应该由亲人来保管，由敖启钧来保管。”男人说到这里，声音哑了，“为什么？”
顾未眠有些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真的说过这个话，“我……我只是觉得顾小姐既然是有未婚夫的……”
“你还爱他？”
顾未眠被男人打断，脑子已经完全乱成了一锅粥。
她有些不敢直视男人的目光。
“我……我是说顾小姐，她的感情我也不清楚，你可以亲自去问啊。”
话音刚落。
顾未眠嘴唇就被封住了。
男人撕咬、啃噬、入侵，仿佛要将她撕成碎片，然后再一片一片的吃到肚子里去。
顾未眠疼出了眼泪，视线里是男人冰冷的眼神，看起来冰封了千里。
可是，冰层下，似乎有野兽的哀鸣。
那黑色的眼珠子一点一点被水汽给染雾了。
顾未眠看着这双眼睛，整个人就像是被定住了一样。
很疼，可是莫名的，她总感觉男人比她更疼。
许久的时间，霍砚都没有得到一丝回应。
他离开了顾未眠，闭上了眼睛，微微喘气。
眉头紧皱着，脸上的每一块肌肉都紧绷。
不知道过了多久。
男人低声开了口，“所以……为什么那天要骗我出楼？”
顾未眠一个字不敢说。
只能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