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是极度无奈。
谁能想到，这点子事情都有说头。
这一刻，他们也终于有些理解了平日里顾未眠的一些想法和做法。
例如上一次市奥赛获奖。
顾未眠被赶出去刷墙，她还巴不得找个机会出去睡个觉，懒得在这种仪式上浪费时间。
对有些人求而不得的荣誉。
对顾未眠来说，实在不是多难得的东西。
她想要，只要报名，只要半个小时。
不站在她的角度，很难体会吧。
这也是顾未眠之前为什么说宁月桐夏虫不可语冰。
而德昌的学生们表情就比较迷。
记者们扭头看身边的学生们，就发现学生们一脸的淡定。
看着宁月桐的眼睛里带了几分同情。
同情？
什么意思？
真要同情难道不是同情顾未眠吗？
有记者没忍住，
“你们不紧张吗？”
学生们很是不解地看着记者：
“你们不是说了她写了半个小时吗？”
记者：“……”
感觉他们和学生的脑电波根本没在一个频道上。
什么鬼啊……
半个小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梗。
宁月桐不知道记者和学生之间的对话。
她看着记者们议论纷纷，言谈间，都是对顾未眠自大狂妄的笑话，脸上露出几分笑意。
只是学生们带着怜悯的注视目光，又让她十分不适。
顾未眠手里的文件被宁月桐的助理放回到了小车的架子上。
她无奈地看了宁月桐身边的新助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