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未眠一脸苦逼。
有欠有还再借不难……
她果然是欠太多了吧。
舒文豪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顾未眠耷拉着脑袋坐在椅子的模样。
像是谁家的小猫被丢弃了。
他看了一眼不远处段千川和柯玉珠凑在一起的样子，眉头紧紧皱了起来。
果然还是被排挤出来了吧？
男人抬手，拍了拍顾未眠的后背，“不难过，我说了，我肯定给你找个不比段千川演技差的当你师傅。”
顾未眠抬头，看了舒文豪一眼。
她的眼睛忽然一亮，“舒导，你有钱吗？”
刚问完，她又泄气了……
“算了，当我没问。”
差点忘了，舒文豪是出了名的精穷。
就是上一世他出名以后，各种邀约不断，也还是四处找人接济。
主要是舒文豪这个人吧……任性。
只要拍了什么片子有了点钱，就那这些钱去追求艺术去了。
追求艺术这玩意儿。
古今中外，在身前能让追求的人有钱，名利双收的，还真是少数。
大多数都混成了比乞丐还要第一层次的人物——艺术家。
舒文豪一脸懵逼。
什么意思？
看不起他，觉得他没钱？
“你说，你要多少！”
他一边掏自己的皮夹。
顾未眠看着男人的动作，幽幽地道，“三千万。”
舒文豪的动作一顿。
“三千？……”
“万。”顾未眠给补足了最后一个字。
舒文豪深深地吸了一口嘴里的烟，然后默默的将自己的皮夹放了回去。
一老一少，一脸忧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