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念顿住，也顾不得头发了，伸手把发丝勾到耳后，好奇的追问：
“什么意思？不是说因为吴雨菲吗？怎么和萧然有关系？”
陆琰举得程念念勾头发那个动作特别撩人，半晌才说：
“他们父子两在书房讨论这件事，没想到萧然就在门外，她听见以后，居然马上去告诉了肖伯母。”
程念念倒吸一口凉气！
陆琰继续说：
“瑾逸早已调查清楚了当年的事，确实肖伯父理亏在先，对不起两个女人，不，加上吴雨菲就是三个，肖伯母的脾气比较刚烈，肖凡知道，肖伯母知道了这件事一定会大动肝火，所以一直小心瞒着，特意回澳洲的时候和父亲商量对策，不想，萧然居然做出这样的事……”
程念念有些不可置信，半晌，肯定的说：
“不，萧然不是这样的人！她再心思单纯，也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陆琰点头。
“肖凡也这样说，所以，要你打个电话给她，探探口风。”
程念念微微顿住。
为什么要她打，他自己不可以问吗？
他不是就在萧然身边吗？
只有肖凡自己知道，他是不敢问，他在逃避，他隐隐知道，萧然为什么这样做，他怕他问她，为什么这样做，萧然会直接说：
“为了你可以和我离婚。”
她为什么突然那么坚持要和自己离婚？
分明以前满心满眼都是他……
肖凡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强烈的心痛，这一刻，他鲜明的感受到了……
事实上，程念念在萧然口中一点有价值的回答都没有得到，萧然情绪低落，什么都不愿意说，和以前那个叽里呱啦的样子有着天壤之……